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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一品太医 第77节  (第5/7页)
领,爬不多高就呲溜呲溜落下来,十分狼狈。    那小杂毛一边吭哧吭哧掉泪一边看,急得不得了,又呜哩哇啦说了很多话。    洪文无奈,心道我才学了几天沙俄话?咱俩可真算是鸡同鸭讲了。    万万没想到见他没反应,那杂毛也猜出他不大懂沙俄话,一张面皮迅速涨红,仿佛经过了剧烈的挣扎,终于下定决心一样,下一刻,竟张口吐出生硬而笨拙的大禄本地方言!    “腰,腰带!解,绑!”    洪文都傻了,“你会说啊?!”    可他很快就发现那小子的大禄方言水平跟自己的沙俄话有一拼,翻来覆去只会那么几个词儿,而且口音浓重,动不动舌头就打架。    但大体意思洪文已经明白了,一拍脑袋,立刻解下腰带从大树背面绕过来,两只手死死抓住腰带两端,马上开始重新爬。    一来树皮表面的青苔已经被他蹭掉了一部分,不再那样湿滑;二来有了腰带圈树借力,洪文很快找到窍门,果然开始吭哧吭哧向上。    眼见他上去了,小杂毛也跟着松了口气,通红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一点对生的希望。    就这么会儿工夫,水泡子已经淹到他腰了,若不赶紧的,只怕拿到树枝也白搭。    好在洪文手脚麻利,上到半截后直接跨坐到一根树枝上,冲着树干又踢又踹。    不多时,只听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嘎声,那截成年男子小臂粗细的树枝哀鸣着往下倾斜。    洪文赶紧把自己重新挪回树干上,嘶溜一下顺着滑下去。    这会儿那树枝末端已经大大倾斜,他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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