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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小产和赎罪  (第3/4页)
安放了手脚,生怕压到我腹中的孩儿。    她还寻了许多产公来调理我的身体,每当天气合适,便要拉着我的手带我在小院子里走动,说是这样有助于生产。    她说:“青禾,我听旁人说,若是生产后修养好,许多身体上的毛病就能消失。要是你的月事在产后不会折磨你便好了。”    那时我二十岁。    我想起我十六岁那年失去的孩子,那会儿没人照顾我,我也什么都不懂。过了小产那几天母亲便回了家,我也不好继续修养,只能强打精神地给母亲做饭,在田间耕作。    晚上我便大出血。    母亲来唤我起床时,见我虚弱不堪,气若游丝,也只好消了带我劳作的心思,只骂了我几句,又拿来吃食,便让我好好休息。    我拿着干巴巴的窝头,小口小口地啃着。    我想,我还没等到徐应诲回来,我不能死。    我的命就像我的名字一样,名贱,命也贱。    我活下来了。    除了月事艰难,一切都跟往常一样。    我回神时,徐应诲正担心地看着我。    我说:“有什么好担心的啊!!徐应诲,不如你好好想想该给我们的孩子取什么名字比较好。”    徐应诲捏捏我的手指:“我怕你——我怕你离开我。”    我说:“不会的。”我是野草,我会一直陪着你,永远都不会离开。    徐应诲说第一个孩子要叫野。    我张张嘴,没能说出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已经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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